第25章 石琼,前戏后戏

        美……石琼的身和心都已经快美化了。

        ……

        普罗大众基于某种类似慕强又嫉妒的心理,总是更愿意把像石琼这样首都的红三代少女,想象成娇生惯养只懂挥霍撒娇和卖萌的无脑大小姐。

        其实根本没那回事,越是世家子弟,总体来说家教越是科学而严苛,对于下一代的思辨和理性的教养越是纵深,这不是一般的工薪阶层所能企及的。

        其实,对于自己的种种“胡闹行为”的利弊得失,甚至背后的心理学缘由和社会学根源,石琼不但清楚,而且可以说是认真的思考过也剖析过。

        “任何事情,都要一思、二思、三思”,“有思而过则无过,不虑之功难成功”这是她的外公首都政法学院院长柳振铎教授的课堂训诫,也是家训。

        应该思考的,石琼都思考过。

        比如对于性爱,她其实并不执着,虽然都大学生了还是个处女,这在首都的红三代里属于罕见,但其实她内心并没有太深刻的贞操观念。

        这种“女人的初夜应该在新婚夜献给丈夫”的封建理念,对她来说完全是旧社会的Pua。

        只不过与其说她守身如玉,不如说她觉得不值得和那些只会妆模作样的毛头小伙子品尝禁果;或者说,没遇到什么“配得上和自己交媾”的男人。

        对于性爱本身,她完全知道,是甜美的、是惬意的,是人类的本能,却也不愿意随波逐流,只是为了“成人礼”或者性好奇,而降低标准勉强去和谁做爱,去向这个世界表演自己的前卫或者时尚。

        再比如,自己就是不太想发展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而是超越伦理的想和自己的堂兄做爱,想把自己的初夜贞操献给哥哥石川跃,多少是有点耍脾气。

        她自己都分析过,这种叛逆的心境,应该是源于自己对于父亲又是出轨又是离婚又是政治上暴雷的某种报复心态,也可能包含了对自己对童年时代那段包括了父亲、母亲、自己和堂兄的美好岁月的追忆和流连。

        真要说自己有多“爱”堂兄石川跃,其实也谈不上。

        就是连她的未来,她看上去漫不经心,其实内心都计划的很清楚。

        父亲的案件“风声”渐低了,她其实也都感受到了;等自己在河西大学念完本科,考一个A-level去英国进修,大体可以考虑是公共关系类的硕士学位,事实上今年她就已经开始向英国的一些校园刊物投稿,做一些筹备了;然后可以看看国内的政治风声,如果政治生态对石家、柳家都比较良好,比如舅舅的事业继续发展没有收到父亲的政治事件影响,比如石川跃的职位进一步巩固甚至升迁,她就完全可以带着英国一线大学的硕士学位回国,爷爷、外公、舅舅、母亲都会替她安排前程;如果政治生态恶化,她滞留在欧洲干脆成为一个典型的海外红三代,也是一个选择。

        至于婚姻,其实这种事有时候由不得自己,还要静观时变。

        但是无论如何,以她的家世,又不是煤老板的儿女婚姻,配得上她的丈夫,是根本不可能有那种“必须是处女”的土老帽似的封建观念的。

        她石琼,怎么也不会沦落到以“纯洁的身体”去换取婚姻资本的地步。

        应该思考过的,她都思考过。

        对于她来说,一切都有一个“度”,她是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无论如何疯,哪些事情在尺度内,哪些事情在尺度外。

        比如,和哥哥做爱,虽然是乱伦,是荒谬,但是只要恪守秘密在一个可以控制的小范畴内,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在自己的小臂上纹身,哪怕只是手腕边纹一朵小小水花,她嘴上热切,真的操刀起来,还是退缩了,只能羡慕的由得陈樱在这个事情上胜了她一头。

        至于初夜……她只求留下美好一点的体感和回忆,也并没有赋予它太多的意义。

        ……

        但是,今天晚上,真的和哥哥在一米空间的大床上翻滚、交融,真的品味到男女之间性爱的冲击,她却有点“美到快要化了”的感觉。

        她并没有其他经验可以去做比较;但是她绝对相信,今晚的体验,这份美好温存到可以拍成私人电影,销魂和刺激到每一个毛孔都在澎湃的体验,是人世间少有的唯美。

        她必须承认:哥哥对女孩子……真的有一套。

        而且,让她女孩的心无比甜美满足的事:哥哥……是刻意的。

        可能是因为自己毕竟是处女,又是兄妹乱伦,自己这个风流花心,在首都和在如今的河溪城都是赫赫有名的哥哥,这个花样百出帅气聪慧深藏不露气质不俗的石川跃,是很明显,进了极限的努力,刻意要给自己留下美好的感受和回忆。

        先说前戏,对女孩来说,插入前的前戏怎么都不嫌多。

        但是哥哥今天也太温存细腻了,上来先是一点点的舔舐自己的身体,真的是把要自己从脚底到头顶心都舔化开了,而且在乳头、肚皮、蜜穴上这些私密部位真是逗留用足了功夫,感觉光是这样被舔身子就像做了一场完美的性爱SPA,又是舒服又是刺激又是放松又是紧张,浑身湿透了也爽透了。

        然后是和自己温存软语,戏谑挠心,又是激吻自己,仿佛如同强奸一般的占有自己的唇齿舌喉,吻的时间那么悠长一点都不猴急,让淫糜缠绵的性爱过程里充满了柔情爱意。

        接着,又是脱掉了自己小背心,正面抱了自己在身体上摸玩,以一个躺在哥哥身体上的古怪姿势让哥哥爱抚淫玩,四肢、臀瓣、腰肢直到乳房和下体,真是耐心细微到每一寸肌肤,而哥哥对自己的奶儿那顿折腾,算是让自己知道了男生对女生乳房的偏爱,光玩自己的胸乳就玩了快要十分钟,而从百般挑逗到最后几下激烈的折磨,让自己直接就达到了手淫从未达到的高潮。

        第一次高潮后,她还不好意思,觉得哥哥总归也是要泄欲的,其实已经用自己的小屁股,认真的开始套弄哥哥的肉棒,邀请哥哥的插入。

        哪里知道哥哥就是那么耐心,一般享受自己的套弄,一般投桃报李,又是很细腻的玩弄起了自己的蜜穴,他是很小心翼翼挖弄自己的下体,却又温柔无比,真的是一点一滴一寸一厘的探索自己的下体,一直到触及到自己的阴道深处,指尖都在自己的处女膜上刮出肉汁了,自己真的是魂飞天外,又是一次高潮,第二次高潮虽然是蜜穴带来的,但是反而更加显得温柔,身体和灵魂感觉到那种来自男人的甜蜜、细润、小心翼翼的呵护让她心醉。

        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这看上去虽然一路都是哥哥对自己的玩弄,但是你要理解为哥哥对自己的抚慰或者侍奉也没什么问题。

        她都开始哀求哥哥只管粗暴的对待自己,奸辱自己,插入自己的阴道,摧毁自己的贞操。

        哪知道哥哥还没完,调笑逗弄她之后,居然又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哥哥身上接受淫玩。

        等于翻了又一个新的姿势,又是摸背脊,又是拍股皮,淫语逗弄,羞词辗转,甚至好好的拍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那种“被男人打屁股”和“被哥哥打屁股”的禁忌刺激,让她百抓挠心,哥哥的鸡巴又开始温柔的探索她的阴道口;她几乎又要第三次高潮马上无法遏制,从顶心到脚趾,从心窝到丹田,快感即将又一次满溢,内心的内心,那种百分百满意下都稍微有点遗憾,遗憾于男人不够粗鲁的时候,哥哥却借着两个人的淫语间的“交男朋友”这种措辞上的矛盾,借势以一种强暴一般的姿态,进入了她的身体。

        三次温柔的高潮已经把她甜美到软塌塌了,他却在这个不经意的时刻,变成了一头猛兽。

        他卡着自己的腰肢,用力抽打着自己的雪臀,激烈的开始撞击自己的森林花园和扯弄自己的羊脂玉峰。

        这不是刚才的爱抚,不是温柔的舔舐,不是细腻的逗弄,而是奸污,赤裸裸的奸污,是淫辱,是彻底的淫辱!

        哥哥的阳具,进入自己的阴道深处,毫无顾忌的又是冲、又是撞,又是推,又是磨,扶着自己一路就是奸插,简直像是不知疲惫的打桩。

        自己的处女膜是哪一下被刮开,哪一下被扯碎,哪一下被磨光自己已经完全无从知晓,也根本不知道神什么疼痛。

        因为处女膜破裂的那点伤痛,在感官层面已经被掩盖了。

        她居然被哥哥用这样羞耻的姿势,以一种卡着腰肢的姿势奸辱了……整整……几分钟来着?

        也许现实世界都有十五分钟吧,而对自己的感觉来说,简直像是一万年……在激烈的抽插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碎了、坏了、裂开又合拢、融化又聚合……一次次的品味极限快感从天灵盖飞出的愉悦。

        甚至被奸到最后几分钟,她连续快感都要失禁,口水都无法控制滴落到哥哥的胸膛上,她都试着要反抗一下,但是哥哥就是死死的卡着她的四肢,继续奸……直到她几乎昏死过去。

        难怪有些女孩到了中年,会遗憾一辈子没有被强奸过,有时候,男人粗鲁的奸污,极限的冲击,刻意的凌辱,也能给女孩带来如此的快乐。

        当然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哥哥给自己的美意。是自己把处女身献给哥哥奸污,他给自己的回馈——一场完美的性爱。

        居然就这也还没结束……等到自己从那种极限中彻底崩溃了几次又渐渐地复苏,哥哥却又懂得女孩那种“不管多少次,结束后,都要再来一次回味”的妙处。

        他先是两腿分叉坐在床沿上,抚摸着自己的背脊,让自己像只小宠物一样趴跪在他的两胯间,用自己的丁香小口吃了一会儿他的鸡巴……也没多久,哥哥的肉棒又坚硬起来,这次自己是真的有点怕,因为实在被奸的感觉阴道内壁都有点破损了。

        但是哥哥这次却是仿佛能体贴到,换成了最温柔也是最常见的姿势:男上女下。

        只是让自己平静的躺着,一边温柔的叫自己“琼琼、琼琼、琼琼……”,一边亲吻自己,让自己放松,一边把鸡巴挤压到自己那本来已经感觉到快要“坏了”的阴道内开始抽动……这臭哥哥也真是太有一套了,明明也还是奸插,这一次却节奏很慢很舒服,更像是按摩和抚慰,像是治疗和温养。

        伴随着阴道内的愉悦被挤压出来,她也慢慢的放松下来,享受着被温柔以待的快感,这次时间并不长,一直到两个人简直是可以默契似的齐齐到了这一夜最后一次高潮。

        ……

        那之后,她惬意的抱着哥哥健壮的身体躺了好一会儿,她已经从窗外光线些微的变化感觉到,应该都快凌晨四点多了。

        这场荒唐又缠绵的兄妹乱伦,自己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爱”,居然都持续了有三个多小时了吧。

        虽然是自己的初夜,是自己从女孩变成女人的一夜,是自己献出童贞的一夜,是自己被彻底征服的一夜,虽然肉体上已经完全得到释放的一夜,虽然已经疲劳到四肢全是软的,腰肢,丹田,阴道,臀瓣,脖子,口腔甚至会阴都有点疼痛乏力,几乎眼睛一闭就可以马上进入陶醉的梦乡了……但是此时此刻,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这一方面固然是得偿心愿和哥哥做爱带来的兴奋和满足,另一方面毕竟是从小讲究清洁的千金小姐,有些事就是有点忍不了。

        这会儿,她的肌肤上甚至身体内,实在是太多的汗水、口水、淫水、哥哥的前列腺液乃至于精液了;至于自己躺着的这张大床,湿润凌乱,甚至怀疑被单都已经破损了几处,这要拧亮顶灯,估计已经没法看没看了。

        好在,这就是奸污自己的人也是自己哥哥的好处,这不可能和其他男人一样,奸完了处女身就会呼呼大睡;哥哥疼妹妹就是本能,他应该也能察觉到她内心的那点小女孩爱干净的小纠结,抱着她细声细语的安慰,说可以起来去浴室简单的冲洗一下,然后干脆一起去他房间里睡。

        然后两人就干脆爬起来,到房间内配置的浴室里打理冲洗了一下,这也算是“性爱后的小甜点”。

        当温水滑过自己的肌肤和毛孔,冲刷到那身体上污浊和疲惫,但是这次却是哥哥健壮的裸体和自己一起洗,又是分外的浪漫。

        点点水珠挂上自己白玉一般的柔肌上甚至乳头上,如同露珠一般沁润,哥哥那刚才那征服糟蹋了自己的肉棒,这会儿变得半软不硬垂了下来,还不时搭上自己的雪臀。

        就这,他自然免不了又对自己动手动脚摸玩一番。

        两个人在温水稀里哗啦的冲刷下,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也算是激情之后的裸逞相对。

        但是好在兄妹之间就是有这种默契,明明是第一次做爱之后的清洗,却也好像很快就适应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仿佛只是回到童年时代兄妹洗澡裸体相对而已,甚至温存的互相带着玩笑的氛围各自爱抚了一番。

        再等到芳香的沐浴露泡沫润泽了各自的躯干,滑腻的汁液在两人的股间各自交融,再搂抱在一起挤压一下发出“吱纽”声,把淋浴花洒的水量开到最大,冲刷的干干净净,然后用电热毛巾架上的干热浴巾,互相给对方擦抹干燥;这场澡,倒比白天的温泉泡澡还要舒爽。

        但是,她忍不住又要想……真的和哥哥去他楼下的房间里一起睡么?

        就现在自己这个体能情况,估计这一躺下去再睁眼都要中午了,那明天早上隔壁的陈樱醒来。

        不就发现自己和哥哥睡在一个房间了么?

        不过,这种念头也只是在她脑海里小小打了个转而已,并没有困扰她太久。

        她也没什么打算要瞒着陈樱的,不就是和哥哥做爱么,怎么了?

        就好像她一直以来处理问题的方式一样,即使陈樱知道她和哥哥之间发生了什么,这事荒唐淫荡归荒唐淫荡,但是只要控制在陈樱这种闺蜜级别的“知情人”,其实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擦干身体,石琼还是换上一条新的白色的低腰蕾丝内裤,想了想也就不必刻意穿什么上衣了,反正连贞操也给哥哥奸污占有了,她就像一个小娇妻一样立刻卸下了无意义的矜持,几乎全裸着身体,荡漾着一对玉乳,就和哥哥一起又蹑手蹑脚到楼下哥哥的大房间里躺下。

        拉过那干燥温软的被子盖着两人的胴体,吹佛在房间里的暖气也仿佛带着温柔,刚刚沐浴过的一对兄妹身体各自散发着香氛。

        她侧身舒舒服服的躺着,闭着眼感受着,光滑的背脊靠着哥哥的胸膛,哥哥也把两只手圈成一个环抱搂着自己赤裸的乳房,手上还是轻轻的爱抚自己的乳头和下体,但是这会儿却好像不带淫辱滋味,还轻轻的问自己疼不疼。

        说实在的,这么前戏后戏充足的一夜,石琼这会儿根本没有什么那种传说中“疼痛撕裂”的感觉,只有满足和浪漫,亲密和羞涩;但是她还是咯咯的笑着,开着玩笑“疼啊,肯定疼,你要赔……”。

        然后,就这样,听着窗外的雪落声,感受着新年的晨光微微的从东方泛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哥哥在被窝里聊聊天、说说话。

        对她来说,这种被哥哥抱着以一种放松侧睡的姿势和哥哥无所顾忌的聊天,给她带来的浪漫,甚至不亚于性爱。

        这是一份介于情人和亲人兼有的,温暖、甜美又幸福的感觉,充满了安全感和倾诉欲,就像是新婚的小夫妻在做爱后的缠绵夜话。

        他们是堂兄妹不是亲兄妹,又不同住一处,石川跃回到河溪工作这几年说实在的也是真的忙碌奔波,他又风流在一众女孩子当中。

        兄妹两个也没什么机会就这么聊聊天、说说话。

        从工作到生活,从性爱到家庭,从趣闻轶事到吃穿行止;内容并不重要,就是有一种可以对着一个亲密的人,不设防备的胡乱扯扯的放松感。

        对任何一个刚刚失去处女身,刚刚完成第一次做爱的的女孩来说,本来多少都会有些失落和惶恐的,但是男生愿意这样抱着聊天,是一种最让人满足的后戏。

        尤其是像哥哥石川跃城府这么深的人,也仿佛是一夜酣畅淋漓的性爱后陷入的悠然时刻,说起话来,也是毫无心机和掩饰起来,就是童年那个搂着自己哄自己的大哥哥,哪里还有第一点“京城石少”或者“石副处长”的味道。

        两兄妹一起回忆了一下童年的欧洲,调侃了一下柳晨老师的纠结;各自赞美了一下对方肉体曲线,又忽然扯起了首都的老家岁月;天南海北的,甚至聊了几句自己学校里和哥哥单位里的八卦;她抱怨几句偷看自己胸脯的教授,哥哥也终于放开襟怀说两句得到市委书记接见的志得意满;再说两句自己那条裙子,甚至答应了哥哥下次要穿着那条睡裙,假装“被捕的公主”让哥哥用捆绑的方式凌辱着玩一次性游戏。

        两个人的话题,东一搭西一搭,又回到了各自的“社交圈”上。

        “哥……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睡过多少女孩?远的不说,就到河溪这三年,别骗我啊,说实话……你说么。”

        “没打算骗你啊,太多了,数不过来。”

        “呸,臭德行……你说几个么,说,哪怕说我知道的名字的女孩有几个?我又不会吃醋……说么……肯定有言文韵吧。文韵姐肯定给你奸过了吧?”

        “嗯,言文韵是……你认识的么。她现在『乖』多了,你可别去难为她啊……”

        “嘻嘻,我哪里难为她了啊?她是我们的网球公主么,而且胸是挺大的,模样也不错……还算勉强配得上我哥;嘻嘻,哥,她肯定给你乳交过吧?爽吗?网上可说那是我们河西之峰啊……哈哈。不过……她应该不够资格当我嫂子吧,哼……运动员都没什么文化……还有呢?还睡过哪些女孩子?你别告诉我你没奸你过那个长头发的小李秘书啊,说我也不信……嗯,她其实也挺好看的,头发能续那么长,其实挺不容易保养的,我以前也试过留长发,但是最多到肩心就没耐心留了……”

        “……琼琼你留长发短发都好看……不过最适合你的还是花苞头。是,那个李瞳也和我有过几次,不过那不是很认真的;她么,是个挺能干的女孩子,又没什么背景,想出人头地跟着我做点事,算是我还信得过的人之一。嗯,其实你要有什么事情真的遇到麻烦,找不到我的时候,也可以找她;至于和我睡觉,给我奸奸身体,只是她的一种……投名状?嗯,还有,西体的那个周衿,在咱们体院念过研究生的,你也应该知道的啊……哥不骗你,她也是哥的女人;而且,哥第一次,是强奸的她。”

        “嘻嘻……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强奸的感觉?下次,我也来和你玩强奸游戏好不好?”

        “嗯,乖……不是说好了么,下次你穿那套睡裙,哥绑着你奸。”

        “嗯,那不一样,要分开来,那套睡裙是给你绑奸的。至于强奸,就要弄的真一点,我是要反抗的,你要把我衣服撕烂的……嘻嘻,我可省不得那套,而且……你不能提前告诉我,就是要找个我没心理准备的时候,突然冲过来把我那什么……我就哭,就挣扎,就闹,措手不及……那才好玩,才刺激。”

        “你这丫头……说的那么懂,好像和谁玩过一样。”

        “还有呢?还有哪些女孩?”

        “还有几个你都不认识……”

        “不行不行,我不信没了,别骗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一直觉得……你好像和樱子有一腿。樱子看你的眼神很不对。你那个秘书李瞳来找樱子,嘀嘀咕咕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

        “老实说,说么,我认识的姑娘里,肯定还有,还有呢?”

        “哦,有是还有一个,不过你要保密啊,跳水队的许纱纱,那小丫头第一次也给了我。”

        “切,看出你的小得意心思来了……哈哈……这个有什么可保密的,我早看出来了,其实外头很多人都在传的,说许纱纱是你包养的小情人。你还真能啊,一个奥运八强,一个奥运铜牌,我们省的美女运动员都是给你一个人准备的啊,再这么下去,你是不是都要搞点奥运冠军来玩玩了呀。”

        “琼琼,你还打听这些么?”

        “这还需要打听?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李瞳周衿什么的就不算,言文韵和许纱纱,那都大小是个名人,这网络上风言风语这谁能拦得住?哥,你和我说说,这些女孩,哪个……奸起来最舒服?哪个最纯洁?哪个最风骚?哪个的胸你最喜欢?哪个的腿你最喜欢?哪个的……逼……你最喜欢?”

        “呵呵……那琼琼你也和哥说,有哪些男生追过你?你给他们到过哪一步?”

        “人家刚才处女给你的啊……你要不要再验一下?”

        “那亲热呢?拉拉手,摸摸胸什么……”

        “嗯……那倒是,是很多主动靠近的。小学里就有,念中学的时候就有很多,不过大部分都是没什么意思的。哦……对了,其实有一个……我还在首都那会儿,我们慕文中学校棒球队的比我小一届学弟叫吕胤,他个子很高很帅,也懂事也有爱心,我还挺心动的。我高二的时候,他从南海转学到我们学校念高一。那时候……嘻嘻……我偷偷和他约会过,也拉过手一起看过电影……有一次还抱了一下,不过他想亲我嘴巴的时候,被我推开了……其实,嘻嘻,那时候大家年纪小,他也不敢,如果他再强硬一些,虽然不至于和他睡觉,但是给他亲亲摸摸,我觉得我终究还是会答应的。高中都没和男生亲热过,在我们慕文那都掉份了,我们班上处女都没几个了。哎,不过后来……你也知道,就家里那点破事,我跟我妈来河西了,当然就没下文了。其他的么,多是多,但是我都看不上……”

        “……”

        “哈哈,哥你怎么啦?你吃醋啦?哥你也好意思的,你睡了那么多女孩,花样百出,我都没说啥,我一个高中时代就拉了一下手的『对象』,你还好意思吃醋?”

        “你别扯啥高中时代,我听你妈说,你们学校有个研究生追你追的很认真?”

        “哈哈……对对对,这你也打听啊,你还真……是……挂念你妹啊。是不是特别担心我和人睡给人奸身体?不会啦,人家不是留给你了么。哈哈……不过说真的,那个认真的,是倪学海师兄么,保研的。嗯,他以前是我们中欧学院的团支部书记,我听说,学校里是要重点培养他的,和他谈过让他不要出国,将来还要留在我们大学跟范疆海院士念完经济学博士学位呢。不过说真的……这师兄人真的挺好的,学习成绩好有学问就不说了,主要是性格好,就是很绅士很温和,也不是那种有点地位就张狂不懂事的,虽然是有背景的但是从来不炫耀,遇到谁都特别和蔼,说话慢条斯理的也特别书生味。而且说真的,哥,论帅气,他是我见过的男孩子最帅的了,我感觉去拍电影都够格了,那下颚线,那眉毛,呵呵……他是特别『认真』的那种人,约我吃饭,约我打球,约我看过一次演出,还有在他的学习小组研究过课题,还和我表白过两次,每次都一本正经的。哈哈,不过么,倪学海总体来说,有点太纯情大男生了,对了……他居然……哈哈……居然还脸红着去和我妈『交代』过一次,还规划了一下我和他的『未来的几种可能性』……哈哈……像正儿八经提亲似的。”

        “现在这种男生也少见……”

        “嗯,是的。不过,我对他也没那方面的感觉。而且,不管怎么样,他越是这么认真,一副谈婚论嫁的模样,我就更加肯定不会考虑的了,”

        “为什么?”

        “为什么?他是倪坪的侄子啊……你应该知道的啊。”

        “这又怎么了?就我妹妹这条件,配一个区党委书记的侄子有什么配不上的?”

        就这句,她听出来,哥哥确实有点迷糊,没听懂自己的意思,她自失的一笑,也不管不顾只是带着讽刺的口吻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倪坪么,是屏行区委书记,又兼任市委常委,算是华衡城的左膀右臂,华衡城和省委书记王鼎暗里头斗法,这背后,明显是有首都有些大佬们的博弈。王鼎是太子党系统里的要员,封疆大吏,而且年纪也不大,这将来是有机会进政治局的;华衡城么,外头说他是太子党成员,其实是技术官僚出身,没有什么明显的派系,但是这种金融背景技术背景,至少在政治理念上,就和茶党容易走得很近;再加上河西老书记任广江可能留下的派系和问题,将来爆出来……唉……咱们河溪城这潭水啊,深着呢……这里面政治味浓到这种地步……我是史沅沭的孙女,柳振铎的外孙女,石束安和柳晨的女儿,嘻嘻……如今,也可以勉强说说是你石川跃的堂妹……我,怎么能轻易和华衡城的左右手的儿子谈正儿八经的恋爱?外头的人,会以为是家里的某种表态的吧。”

        “……”

        她本来也只是一路无防备的被窝里的顺口输出而已,但是说出来这一番话,却明显感觉到,哥哥愣住了,甚至都在自己乳房和下体上几乎吃着豆腐的手都停了……估计在背后,表情都僵硬了吧。

        哥哥是完全没想到这么一番话会出自自己的口吻吧。

        她无奈却又得意的微微一笑,轻轻挪动了一下臀瓣,又等于蹭蹭哥哥的下体,安慰他一下,让他不需要那么紧张,又接着自言自语:

        “哥,你发什么呆?你呀,和我妈一样,是不是都一直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觉得我就不能知道这些?不会知道这些?觉得我就知道买衣服买香水买车是不是……哼……其实,那是你们不会想事。这个社会啊,就是一个大染缸;这个城市啊,就是一条污水坑;学校里也一样,哪里有密封玻璃泡啊。你想,就我们这样的家庭,周围带着什么样心思的人来靠拢的会没有?什么事情人们出于各种动机不会试探着和你说说?学院的同学、老师、还有社会上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故意来我这里说点内幕消息,故意跟我交心,假装关心我,顺便探听探听我们家态度的各种王八蛋,多了去了。从我小学起就有,高中也有,现在更多,比追我的人多。我听多了,见多了,就容易也想多点……再说了,这年头,哪里有什么都不懂的革命二代啊。你去首都慕文区会所里混混,别说大学生了,那些初中生、高中生,说起家里的政治背景,政治博弈,政治立场都一套一套的呢。男女都一样,哎……谁也逃不掉”

        她说的无奈,背后,哥哥居然爱怜的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身体“板”回去,让自己翻个身,面对着面。

        借着窗外微微的雪光,看着哥哥棱角分明的鼻梁和眼眶……

        “琼琼……”哥哥这一声“琼琼”却叫的很温柔很爱怜。

        “嗯?”

        “你其实不用这样的……家里的事,你别管……”

        “什么?”

        “你……想和谁谈恋爱就和谁谈恋爱,你想去哪里读书就去哪里读书,你毕业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你开心、幸福就行。我,当然还有你妈,爷爷,你外公,你舅舅,就都满足了。你不用对家里的那些事负什么责任的。那些事都太脏。你更不需要考虑家里的什么背景立场什么的,更别说我的工作了。而且……说白了,这些事都没什么意思,其实是些无聊的事。”

        石琼听哥哥说的情真意切,那本来是冷峻的眼神里全是宠溺和不舍,忍不住噗嗤一笑:“干嘛说的那么认真啊。还什么想和谁谈恋爱就和谈恋爱。那你刚才还……糟蹋我?”

        哥哥被自己这一句呛的脸也红了,确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得意的翘翘眉毛,继续戏弄哥哥:“那哥,我去答应倪学海?回头和他订婚?”

        “……”

        “哈哈,你又舍不得了吧?”

        “嗯……说实在的,哥还真舍不得。”

        她听得出来,石川跃这句话说的又很认真,有点纠结和惭愧,她也感受到了,是自己刚才不经意间的一段“牢骚”,透出了自己对家族权力体系的“无奈的关注”,让哥哥发自内心的心疼了。

        她忍不住上去,吻了一口石川跃的鼻子:“哥,你别替我想了,我其实都自己想过的。我不可能答应那个倪学海,我念完本科,只要条件允许,还是打算去英国念硕士……我今年都可以开始筹备Level-a了。”

        “嗯……”

        “哥……这两年……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只管来……来……找我,你想怎么玩我的身体,就怎么玩我的身体。”她这句话,也说的情真意切。

        “琼琼……”

        “真的,你想怎么玩我,我都答应,我都很高兴。哥,我能为你守身,至少这两年,做你的妹妹还给你玩身体……我知道哥你玩过的女孩多,所以,琼琼今天是把……贞操给你,让你放心。下次,你要是有什么乐子想在我身体上找,你尽管……来。如果你……喜欢强奸,妹就给你强奸,如果你喜欢角色扮演,妹就和你角色扮演,如果你喜欢鸳鸯浴,妹就用奶子给你洗,如果你喜欢迷奸,我可以装睡让你奸,如果你喜欢玩我身上其他地方……不管是哪里,我都愿意给你玩的,就算你喜欢性虐,你要怎么折磨我,糟蹋我,凌辱我,都可以的,我都会乖乖配合你的……至于情趣,你要我……穿什么衣服,都可以。黑丝、白丝、内衣、肚兜、紧身衣、体操服、泳衣、哪怕你喜欢Cso我可以扮明日香给你玩啊,我还真扮过几次呢……”

        “琼琼……”明显,自己一番动情又绘声绘色的描绘,让哥哥又情动了,他的下体明显又坚硬了起来。又开始搂着自己动手动脚起来。

        “对了,哥,我还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

        “那个女人……嘻嘻……其实在我手上。”

        “……谁?”

        “纪雅蓉啊……嘻嘻……她跟她的小白脸来河溪鬼混,还以为我不知道,还让我妈左右为难。我花了二十万,叫人绑了她和她的那个小白脸,逼他们写承诺书呢。”

        “……”

        “哥,你要想奸她的话,我帮你安排啊……不过有点麻烦,你最好帮我弄点钱。那伙人乱开价,一开始说好二十万的,抓起来逼他们拍个视频写承诺书。结果又不肯放人了,说要四十万了……我……没那么多钱。你给我点…”

        “……”

        她自顾自还在撒娇的说下去,却意识到氛围有点不对,哥哥的呼吸变了,这和刚才那种情动也好,宠爱也好,亲昵也好,调侃也好,都有点不同,她也有点心怯,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了一眼……

        石川跃的表情,真的是僵住了,惊讶、愤怒、茫然还有不可思议在他的眉宇间仿佛了凝固了。

        窗外,天渐渐亮了,雪,似乎停了。